从前所做的那些事情,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很幼稚,是吗?”

裴斯聿端起水喝了一口,轻笑着道:“能够理解。”

严煜琛看着他唇边的笑意,有一瞬间的怔楞。

他抿了抿唇,垂头看着自己的指尖。

半晌后,严煜琛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这几年,所有人都以为你已经死了,包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