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声音也似乎多了几分精神:“和我说说怎么回事。”
颜霁将三天前在机场大道岔路遇到老师受伤,直至今天到纪氏医药寻人,期间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养羊场遭遇的事情她原本不想说,但心中隐隐有种感觉,能从纪宝这里得到一些答案。
纪宝静静听完,陷入沉声。她病体沉疴,气色暗淡,可那份处尊居显的矜傲却是丝毫不减,身上透出掌权者生杀予夺的威严。
与她青春年少时古灵精怪的气质完全不同。
颜霁的目光投向那张全家福,三人自拍照里的另外两位站在全家福照片中间。从老师的容貌变化推算,那些自己不清楚的事情,或许就都发生在自己大学四年里,并不算遥远,然而足以物是人非。
不知过了多久,纪宝从沉思中惊醒,低声感慨了一句:“张弓与眼光一直很好,你很好。”
蒙受长辈夸奖,颜霁有些害羞,腼腆的扬起嘴角,轻轻的笑。
纪宝问她:“你对这些事情有什么看法?”
颜霁思索着回答:“很奇怪,很蹊跷,理不清头绪。唯一能想到的是,老师是国立博物院典藏部的保管员,会不会和国宝文物有关。“
纪宝对她的判断不置可否:“你亲身经历过,总比局外人感知的多。这件事我会派人去查,你回去好好休息。如果想到什么事情,随时可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