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狗腿指着严吉嚷嚷:“杨哥,好像约架的就是这个。”
杨书辉看得正带劲:“屁话,我不聋,也没瞎。”
那边已经打起来了。
杨书辉见证过不少次群架,但下场很少,他怕疼,挨过几下之后就有了心理阴影。他在学校里的人气和底气是他爸的钱。
严吉打架很帅,一抬手一踢脚全是练家子的气势,狠准稳。
连续被打趴下三个人,也就没人管“道上规矩”了。黄毛急红了眼,大声吆喝一声“兄弟们给我上”,七八个年纪不大的坏学生乱哄哄围上去。
杨书辉左看右看看不清战况,气得骂人:“狗比东西不上道。”
旁边狗腿没听出风向:“杨哥,这小子太拽了,就炒个作业本的事,挨她屁事,非要多管闲事还动手打人……”
杨书辉从乒乓球台上跳下来:“哪那么屁话。”
“杨哥,你快快,就那个小妞,长得不错吧。”
杨书辉不耐烦的看过去,看见墙角站起来一个女生,瘦瘦单单像电视里播放的刚出生的小鹿,细胳膊细腿摇摇欲坠的站起来,两只眼睛黑漆漆的。
“啊!别打了!”
“不得命!”
“流血了!流血了!”
杨书辉脑袋一晕,拔腿上前拨开人群:“让开让开!”
呆愣的坏学生们本能的往后退散,杨书辉挤到前面,吓得三伏天寒毛炸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