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霁拿起柜子上的茶杯:“听起来这个胡姆神游离于各个势力之间,并不是拜火教专有神,谁祭祀就给谁干活。”
晏灯点头:“书里提到,胡姆神一会在天上,一会在地上。跟它交手的时候,我有感觉到空间颠倒,时间错乱。结合酸与鸟的出现,我猜测胡姆有撕裂时空的能力。换成宗教说法或许更准确,胡姆神掌握部分时空缝隙的权柄。”
颜霁听得权柄两个字,下意识拧了拧眉头:“越来越邪乎了。”
晏灯安抚:“没事,胡姆枝全部烧毁,异常已经消失。”
颜霁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这么多证据,够迪弗枪毙七八回了。他一死,王晓萍那些马前卒肯定不懂这种召唤邪神的办法。”
颜霁越想越担忧:“世界上真的有神吗?”
晏灯很是平淡:“掌权者,既神明,杀伐予夺。”
“你说的不错,钞能力,权头。”颜霁无奈的笑了笑,接着叹了口气。她家孤儿寡母,家境贫寒在菜场讨生活,这些年没少挨欺负。
晏灯歪头枕在她肩上,小声说:“我们找个地方躲起来,谁也找不到我们。去山里盖一个小房子,用竹子围成篱笆,石子铺路,院子里种果树,种草莓。”
颜霁点头:“好呀,要有一扇大大的落地窗,早上睁开眼躺在床上看着山雾渐渐消散,起床煮烫饭,炉膛里烤山芋,背着画架带着狗去树林里写生,捡一篓蘑菇,吃完眼前小人跳舞,就跟狗狗讲很久很久之前我们打小怪兽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