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的怆然若失又骗不了自己。
颜霁理好信件,打开档案夹想放进去,猝不及防看见档案夹后面夹着几幅画稿。
她赶紧捂住,怕晏灯看见自己“不成熟的作品”,脑袋里念头稀里糊涂的一绕,又觉得自己画的也不是那么丢人,鬼使神差的又掀开档案夹。
“哎,我小时候画的画老师还保存着。”
不知是有心灵感应,还是难得善解人意,晏总走近,弯腰在她身旁地板上坐下。
颜霁强调:“都是我小时候瞎画的。”
“哦。”晏灯拖长尾音。
颜霁扁扁嘴,合上档案夹,用手掌,俨然一副不看算了的幼稚模样。晏灯看看她,又看看档案夹,手背掩唇打了个哈欠,头枕着颜霁肩上,慵懒闲适的问:“画的什么?我看看。”
颜霁僵着半边身体,翻开档案夹,小心拿出档案夹盒底压着那几幅画。
张弓与是国博典藏部的保管员,精通文史,长于修复,裱褙装池的手艺即便是专做这行的老师傅也未必有她精巧。相较而言,这几幅画则略显粗拙。
“老师真是费心了。”
颜霁捏着画纸一角,向晏灯介绍:“这是我大学的校门,去报道的时候心里特别激动,站在门前看了好久。接新生的学长以为我傻了,一个劲问我要不要去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