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招昏棋,您是那个时候起了杀心?不过您会杀了妮娜,我很意外。毕竟,您为她没少挨鞭子。”
晏灯漠然:“死亡不可怕。”
景星道:“对于您是如此,别人未必。这么多年妮娜第一次有机会出笼,她或许想好好看看世界。”
“这样的指责对我毫无意义。”晏灯讥笑,“你在等什么呢?等斯拉脱鲁格的杜鹃花产生作用?”
景星瞥了一眼自己卷起袖子的手臂,毕恭毕敬的微笑:“您太敏锐太聪明。虽然经过训练有了一定抗性,但属下还是很担心您濒死前的反击。”
晏灯问:“你还真注射了?不太像你。”
景星笑道:“半管而已。属下在世家花园看到颜小姐在尝试注射。”当时针管已经插入颜霁的皮肤,景星事后检查,也发现推进器上的刻度有减少。
晏灯勾起嘴角:“还是不够谨慎。”
景星刚想开口反驳,突然意识到晏灯的口气不对,这种些微的变化让他瞬间浑身紧绷,握枪的手背青筋暴起。
风停了,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死寂之中,晏灯声音轻灵:“你知道吗?我的血液和斯拉脱鲁格的杜鹃花不相融。”
不等景星开口,晏灯继续说道:“超越常人的异能,甚至可以凌驾于这个世界至高的权利和金钱之上。可惜你生物电指标很低,应激性返祖诱变的试验又太可怕,所以斯拉脱鲁格的杜鹃花是最好的选择,也是唯一的机会。它应该属于某个纯正者,就像导师自身血肉能够改变别人的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