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李德盛:“都听到了,知道怎么做了?”
父皇那头也必不可少,总要叫他知道这宁安的丑事。
很快的晋元帝那头,也知晓了这事,而康王在昨日便出了宫,宁安从小养在他膝下,他对宁安的感情,说是皇叔,实则和父亲没什么区别?
听了这话,晋元帝哪里还坐得住?
他虽半信半疑,可还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往雎鸠宫去了。
哪知到了地方,莫说宁安的人影,便是那质子也不知去向?
“筝儿,你说的人在哪?”
凌筝扑了个空,面对晋元帝眼里的不悦,还有声声质疑。
她一时也傻了眼:“父皇,明明方才还…”
“我…女儿知道了,定是宁安带着质子藏起来了,父皇不如您派人四处搜查,定能找到…”
“够了!”话未说完,就被晋元帝一甩大袖打断。
凌筝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便是最怕她这个父皇发脾气。
这么大喝之下,她吓得身子发抖,竟一句话也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