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算了,我也不与你计较那些?了,早就过去了。”
说着她站起身,将?轮椅往床榻推去。
只?不过越靠近床边,她手心?也不自觉冒汗,毕竟后?面要做的事,她心?里也没底。
到底是头一回,说不紧张是假的。
“阿玧,你等等…”凌楚楚看到四下的烛火,脸上更红了。
“我去把蜡烛吹了…”她丢下这句话?,逃也似的去吹蜡烛。
孔雀烛台的烛火早已只?剩一点芯子,就算不用她吹,也差不多燃烬了。
只?不过借着这由头,她抚了抚自己?心?口,想让自己?慢慢放松下来。
等她再次转过身,殿内早已是漆黑一片,这样的光线她只?能凭着感觉摸瞎,但至少她心?里没有方才那样窘迫了。
相比较她的视力,谢玧在黑暗里视线却极好。
他看到她摸瞎走?过来,薄唇不由抿了抿,只?觉得口干舌燥。
可这个节骨眼,他别无他法,只?能继续坐在轮椅上,好在她看不到他表情,这样让他少了些?伪装。
他慢慢松开扣紧的五指,舔了舔干燥的唇。
唇角上还残留着一丝香气?,是她方才亲他留下的,想到方才她主动亲吻他,他嘴角禁不住泛起愉悦地笑。
很快压在心?里的阴郁,今夜那些?不愉快,他通通忘得九霄云外。
嗅到她身上的香气?,她终于走?过来,就连呼吸也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