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然也有“大家闺秀”这一款的。可那些一心攀附权贵的女人,即便装得再怎么娇贵矜持,终究也是一心待价而沽的货品,种种矫揉造作,也只是满足客人喜好、给交易增加情趣的小桥段而已。
可白夜不然,她的神色总是澄澈沉静,虽在风月场所,但身上却没沾染多少物欲,即便对客人婉转奉承时,脸上也不见一丝卑贱的讨好。陪客这件事,于她而言似乎真的只是一份工作,她不会在客人面前摆架子——人家既然在她身上花了钱,她愿意在陪着客人的时候尽量给对方良好的体验,这点基本“职业素养”她还是有的——可她却也从未想过要给客人过多的讨好,以便从那些男人身上捞到更多好处。
多么可笑,一个妓女,不喜欢物质。
莫彦禾现在明白了,原来人家是真看不上。
从洛市起家的安盛集团,是全国数一数二的顶级财团,旗下产业遍布全球;安盛的创始人、白夜的生父杨安,大概是国内最有钱的十来个人之一。被这样的顶级豪门娇养出来的大小姐,这世上有什么奢侈品她没拥有过?有什么豪奢的游戏她没玩过?现在来找她寻欢的这些男人,给她什么能打动她?
莫彦禾扔下怀里的女人,到白夜面前用力捏住她的脸颊,逼她与自己对视:“怎么不说话?”
然而男人并不是真的要跟她聊天,白夜张嘴,还未出声,男人已经一掌甩到她脸上:“我懂了,你是要下面那张嘴被人插着才会叫是吗?”
他把白夜甩到沙发上,压在她身上:“没想到我这辈子能把高贵的杨家千金按着操,世事可真是奇妙!”他又狠狠打了白夜一掌,“大小姐,您这么高贵的人怎么落到了这种地方啊?”
白夜被他扇得有点懵,她能察觉到男人的恶意,但没太搞明白他突如其来怒意的来源,自己的过往是不好,可也没什么得罪他的地方吧。虽说谋杀未遂这种罪名,在别的地方跟犯了天条一样,可这个人都混黑道了,手上说不定都沾着人命,总不至于被她这个“未遂”吓到吧?
“怎么,您不好意思说吗?”莫彦禾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扯起来,“我替您说吧,哦,是不是因为您坐过牢啊?”他又狠狠甩了白夜一掌,“是不是因为您给自己亲姐姐下毒被抓去坐牢,才被亲生父亲赶出家门,现在才落到这种地步,成了个是男人都能操的小母狗?”
包厢里的人都嬉笑起来,似乎很乐见她这样的倒霉沦落。
“真是犯贱,您投的这个胎,别人求八辈子都求不来,这天大的福气,居然被你自己弄没了?”莫彦禾狠狠刮了白夜几巴掌,“现在到这儿贱得谁都能操,爽不爽啊?”他撕开她的衣服,“你这小婊子是不是被男人操得爽翻了?”
“啊——”白夜并没有反驳莫彦禾的辱骂,只在他撕开自己衣服的时候下意识挡住自己的身子,“三哥,别在这儿……”
莫彦禾粗暴地拿开她挡住自己胸脯的手,“挡什么?你这婊子不就是谁都能操的吗?”
“啊,别……”白夜力气争不过男人,只得挺身缩到男人怀里,抬头看他,她脸上的掌印还殷红,眼圈也红红的,语带哽咽,“三哥,别在这儿……”可怜兮兮的样子倒是让莫彦禾一时停住了手。
白夜见男人对自己起了点怜惜之意,连忙再接再厉:“三哥,求求您,别在这儿……”她主动抬手环住男人,将胸前柔软的丰盈压到男人身上,伏在他耳边软着声音哀求,显然是求欢之意,只求他至少到一个私密的地方,别当着一屋子女女男男的面肆意折腾她。
莫彦禾想起昨夜这副身子含着自己时给他带来的美妙体验,心念一动。他冷哼一声,把白夜抱到里间的空房间,扔到洁白的大床上,不等白夜说什么,他已经又压上来连甩了她十几个耳光,而后伸手去撕她的衣服。
白夜被他打得头晕脑胀,脸颊早已高高地肿起,根本没力气反抗莫彦禾,只得任由对方撕开自己的衣服,赤身露体地躺在男人身下。
她白皙的身体上,还带着昨夜留下的点点欢爱痕迹,看得人血脉贲张,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