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却将元蓁和窦嬷嬷皆吓了一跳。
窦嬷嬷当即紧张起来,“郑御医,敢问此话何意?少夫人的身子可是有何不妥?”
喜脉便是喜脉,如何能“似是”?
元蓁再次有喜,窦嬷嬷自是替主子喜悦,只此次她也不确定,将军离府也只一月余不足两月,少夫人的月信确是迟了些日子,但将军已是许久没有家书送回来,少夫人一直忧心着,难免有不确切的时候。
元蓁亦是紧张地看了过去。
郑御医忙摆手安抚道:“夫人、嬷嬷别着急。夫人身子并无大碍,应是时日尚短,郑某不敢断言,还是请了常御医前来,以保稳妥。”
窦嬷嬷一想也是,忙唤了庄葵吩咐下去请常御医。
元蓁还有些没回过神来,有了祯哥儿和璨璨后,她从没想过会这般快再次怀上孩子。
窦嬷嬷亲自送了郑御医回来,见元蓁仍坐在椅上,想了想,上前劝道:“少夫人,您瞧,午后到奉恩公府上的事儿,是不是要缓缓?”
窦嬷嬷知道,少夫人今日是想着要回一趟奉恩公府,同公爷和公夫人打听看看是否有将军在战场上的消息,说不得只是皇上瞒下了西北关战事的消息,是以皇城外并没能听到只言片语,但奉恩公爷官拜太傅,西北关有任何消息,多少也能知晓一些。
元蓁下意识轻抚上小腹,犹豫半晌,道:“嬷嬷让人拿了我的帖子到公府上去请了嫂嫂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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