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那儿冬日时节格外寒冷。”楚巽又道。
他一直犹豫着压在心里没说也是因着这个原因,她怕冷,而西北地秋冬时节格外干燥严寒。
嫁了他,两人夫妻一体,自是要同甘共苦。
菱唇微微莞尔,娇小的人儿整个窝进他怀里,话语娇糯,道:“那么,夫君在西北关时,可还会如在京城里这般忙碌吗?”
楚巽当即便明了是何意思,抱紧了怀里与他撒娇的人儿,笑得愉悦。
“为夫届时定然得空便回府陪着蓁蓁和咱们的儿女。”
他体热,她冷了便可窝在他怀里取暖。
夫妻俩说了会话,夜色已深,便就回房不提。
翌日,元蓁请安后回来,便让麦望去请了余大娘来说话。
麦望应声退下,元蓁扶着腰环视了一圈屋内,问道:“良穗那丫头呢。”
一旁的庄葵笑道:“良穗姐姐应是在二门处,少夫人是想找了良穗姐姐来捶肩吗,奴婢一个人亦可。”
元蓁闻言摆摆手,“既是在二门那,便不唤了她过来了,只捏腿便好。”
祯哥儿和璨璨留在了长公主那儿,没那么快送回来,余大娘去了庄子里,回府需要一段时间,她想趁此歇会。
歪在榻上,元蓁不由好奇道:“良穗这丫头最近时常去二门处,你可知是为何?”
庄葵拿捏着力道给元蓁揉捏,听得此话就笑,道:“此事还得是良穗姐姐亲自与少夫人说才好。”
此情此态,元蓁略一想便猜了个七八分,说来麦望和良穗也确实是该要配人了。
改日需得问问这两个丫头的打算。
余大娘还未回来之时,李管事、宁辞戍先行来了泰昶院拜访。
元蓁歇了会,精神好了许多,在外院前厅接待了二人。
三人寒暄过,宁辞戍特意瞧了眼元蓁身边,笑问道:“我的干儿子和干女儿,祯哥儿和璨璨在何处?”
宁辞戍已与楚巽提了,在俩小家伙百日那时已行过仪式,正式认了祯哥儿和璨璨为干儿子和干女儿。
元蓁笑道:“俩孩子如今在正院,母亲照看着呢,这会应是睡下了。”
见不到孩子,宁辞戍些许失落,道:“我带了些小玩意儿前来,如此,便请……嫂子帮着给到两个孩子。”
说到某个称呼时,不易察觉地停顿了下,这是他第一次唤她‘嫂子’,幸而李管事并未察觉。
若不是李管事在这儿,他也不会这般尊称。
元蓁闻听他又带了东西前来,甚为无奈,“小伯爷不要太过宠爱他们,你给他们已送了太多。”
宁辞戍可有可无地点头应下,元蓁瞧了,不由暗叹,每次都应了下来,可下次却仍是照旧送过来,也不知他从哪儿找来的那么多小玩意儿。
元蓁呷了口茶,望向李管事笑问道:“李管事是何时来的京城?”
李管事大多时候都在胶墨城打理海船,基本只有需要对账时才会上京一趟。
李管事见元蓁望向他,忙正襟危坐,回道:“属下是昨日赶在城门关闭前进的城。”
元蓁点点头,问道:“可是前次出海的海船有了消息?”
宁辞戍和李管事一同前来,不作他想。
此次是宁辞戍忍不住插话,他显然很是激动,道:“咱们与绥阳侯府合作的海船,回程途中,经了风暴,且运了太多舶来品,在半道时便沉了!”
事情与他们预期的相差无几,计划很是顺利,且从未有一次,他的银钱血本无亏,可他却极为高兴。
元蓁听了,亦是精神一振,“绥阳侯府可知晓了此事?”
李管事就道:“咱们的海船前日回到港口,我帮着安顿好回来的船员后便立即上京,绥阳侯世子的人应也差不离要到了。”
计划顺利,自是高兴,但之后如何打算却也要考虑。元蓁便望向宁辞戍,问道:“之后,小伯爷欲要如何应对?”
海船如他们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