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今日虽已出得月子,只也不宜太过劳累,夜里应也一如往常那般早点歇下。”
窦嬷嬷面上并无特别的表情,话也说的隐晦,元蓁却立时便听懂了,霎时闹了个大红脸。
葡觅偷偷抿嘴笑。
窦嬷嬷瞧着,眼含慈爱,权当没看见,又道:“少夫人平日里也不能太过纵容了将军才是。”
此次却是说的更为明了。
经了这般久的日子,窦嬷嬷看待元蓁,既是主家又是小辈,能到这样一位和善明理的姑娘身边伺候,直至终老,与先前待在宫中的她而言,已是极好。
是以,她此时对元蓁说的,皆是肺腑之言。将军禁了多时,难保能控制得住自己,少夫人若此时不保有些清醒,到底吃亏受苦的是少夫人。
元蓁羞得不行,几欲埋头进水里算了,莹润小脸红艳欲滴,只草草点头算是应下,又忙转移话题,道:“洗好了吧,扶我去另个浴桶里。”
定是楚巽前几日的作为被嬷嬷听见了!
愈是临近她月子期满的日子,楚巽夜里愈发地不老实,甚至将祯哥儿和璨璨安排去了偏房里同奶嬷嬷们一道睡。
她身子重了之后,紧跟着又是离京、生产,前后算上,她和楚巽已是有将近半年的日子未曾同房。
实则约莫半月前常御医便已给她诊了脉,补养得极好,她的身子已恢复,但楚巽依旧坚持让她坐满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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