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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过她的话,心下稍稍宽慰,心气这才缓了些许,问道:“说吧,你们兄妹俩瞒了我何事?妊姐儿已是罚跪了祠堂,为何还这般做来。”

元蓁就也望过去。关注的却是后头一个问题。

元理韫神色如常,这才徐徐将状元宴那日之事说了来,只是,却不动声色地改了说辞,隐下了楚巽是借着有事要找他谈才会进内院的理由,是以,在顾氏所听到的事情缘由便是:陆璟郯因着元妊和二门上黄婆子的里应外合,得以悄无声息进了公府内院,在花园里拦住了女儿说话,后来不知为何似是起了冲突,恰逢楚巽和他同时赶到,这才缓和了局面,而楚巽,也是悄然进的内院……接着就有了他去查陆璟郯为何能进内院的事,而后便是今日晨间在祠堂门口的事了。

元理韫故意没说是他请的楚巽进内院,元蓁也不知晓楚巽怎么进的内院,当时他确是和元理韫同时出现,鉴于楚巽有太多前事,元蓁也并未怀疑起自家大哥的说法。

元理韫看着母亲沉思的样子,心下满意。

敬佩那人是一回事,可现下还未定亲,他便屡次那般费尽心思想尽办法进府想见他妹妹,他不给使点绊子心里那关总过不去。

实则元蓁的感觉并没有错。凭元理韫一人不可能仅仅两日便查出这些隐秘之事,经由黄婆子他或许只能查到元妊身上,进而猜测元妊可能与陆璟郯有联系,却无法这般详尽能知晓其中还有内侍掺和其中,他不可能将陆璟郯进了内院的事在众人面前说出来,如此一来,便不能给元妊多大的惩治,可是查出了黄婆子与那名内侍的关系,元妊的罪过便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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