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正瞄着马文的脑袋,只等上级一声令下,便在瞬间要了马文的小命儿。
“不行,”雷炎对马文摇了一下头,回答对讲里的露西道。
“让我们来审问他!我们是警察,是专家,”雷炎对马文展开心理攻势,劝道,“我们会得到真相的。”
泰德的太太紧张地一会看看雷炎等,一会儿看看马文和他丈夫,真不知该把眼睛放在哪里好了。
“马文,我要把我的枪放下,”雷炎知道这种对峙状态是无法劝服马文的,于是跟马文商量,双方先从解除双方的武装开始,他对马文说道,“你也把你的枪放下好吗?”说完便把自己的手枪插入了枪套。
马文看着雷炎的一串动作,表情很痛苦,他用枪指着泰德的胸口,并没有把枪放下。
雷炎也没有就枪的问题与马文纠缠,只是举着双手蹲了下来,这样他可以与马文在一个高度交谈,不会让马文有一种被高高在上者审视或俯视的心理压力。
“告诉他真相,”雷炎放下双手,见泰德精神和气力平缓了一些,便对泰德说道。
“告诉他,你在法庭上说谎,”马文用枪顶着泰德,也让泰德对雷炎说出他认为的真相。
“他们真的虐待过我,”泰德费力地回答二人道。
“啊,不不,”听了泰德的回答,马文异常异动,满脸通红地对雷炎说道,“如果他死了,就不会再有声音了。”
“你怎么知道他死了声音就不会再出现?”伊丽莎白用枪指着马文的脑袋问道。
“是的,”黑尔最近跟着雷炎他们学东西,也知道不少案件,此刻想起一个类似的,便用枪指着马文说道,“哪个,九九年有一个案子,一个白人杀了一个小男孩之后,被判无罪,被放出去没多久就又杀了一个小男孩。”
“也是西鸭的涂案子,零七年的,”特丽莎指着马文对他说道,“三个白人杀了一个黑人男孩,他们也被判无罪,就因为这三个白人是孩子,一个十四岁,一个十三岁,一个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