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吻了多久,凌洲白暮地瞪大了眼睛,有些涣散的瞳孔恢复了正常,松开了叶念声,迅速的抽离。
像是亵渎了神明一般自责的懊悔着。
“对不起,声声,哥哥实在太爱你了,可我们终究没有办法在一起,哥哥只能这样守在你的身边,都是哥哥不好,声声,下辈子一定要当哥哥的新娘。”
江楠言不敢继续看下去,她失望的闭上了眼睛,月光映在她的脸上,两行清泪滑落。
她转身离开,将自己埋进了枕头里,哭了好久好久。
她是哭着睡着的。
看着旁边空荡荡的床,她知道,凌洲白在叶念声的房间里待了一整夜。
她挪动着有些酸痛的身体,头晕乎乎的下楼,却看到叶念声坐在沙发上,好像专门在等她一样。
“给我把她按住。”
叶念声指着她,声音尖锐的说着,周围的佣人有些为难的开口。
“叶小姐,这不合适吧,毕竟夫人.....”
佣人的话被打断。
“到底谁是你们的老板,我哥最爱的是我,你们如果不想干了都给我滚蛋!”
江楠言被按在沙发上,
“叶念声,你要做什么?这里是我家!”
叶念声有些癫狂的拿着小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你家?如果我想要,我哥会立马送给我。”
“都怪你这个贱人,把我哥从我身边抢走!我哥不就是看上了你这张脸吗?我现在就毁了你这张脸,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勾引我哥!”
“右脸不是有疤吗?我现在就让你的左右脸对称!”
几刀下去,钻心的痛瞬间袭来,江楠言的脸上瞬间出现了可怖的划痕。
第五章
第五章
温热的鲜血顺着脸颊滑下,她想要反抗,却被人死死的按住手脚。
“给我把她丢进地下室,让她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她被扔进了黑暗潮湿的地下室,她害怕的几乎晕厥,但却还是强撑着意识,将自己的衣服撕下一角,按住脸上的伤口。
密闭黑暗的空间几乎要将她压的喘不上气。
当年凌洲白为了参加叶念声的开学典礼,将她独自一人扔到了公司,恰巧公司的电梯坏了。
她被困在电梯里整整一夜,从那以后,她便得了幽闭恐惧症,她极度害怕待在陌生且封闭的空间。
昏倒前最后一刻,她听到了地下室门被打开的声音。
再次睁眼,刺眼的白光让她的眼睛有些难受,她刚想抬手挡住眼睛,却被护士急忙制止。
“别动,你现在在输液,你脸上的药刚刚换过。”
她才明白,原来这里是医院。
“我是怎么来的?”
“你老公把你送来的啊,他现在在隔壁病房陪护,好像是他妹妹,说是受到了惊吓,状态不太好。”
她就知道,二选一的时候,她永远都是那个被抛弃的人。
“可惜了,这么漂亮一张脸,要是能早点送来兴许还有可能不留疤。”
听到护士的惋惜声,一滴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病房的门被推开,凌洲白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满脸泪痕的叶念声。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划伤了你。”
叶念声拧巴的开口,通红的眼底却满是抗拒。
见江楠言没有吭声,凌洲白有些不满的开口。
“好了,声声已经和你道过歉了,她看到你在地下室满身是血已经受到很大的惊吓了,到现在状态还不太稳定,你是她嫂子,这事就算了吧。”
江楠言死死的瞪着他,凭什么算了?
她的脸毁了,换来的只是一句不情愿的道歉,和他的一句算了吧。
莫大的愤怒冲击着她的大脑。
她几乎没有抑制住的吼出了声。
“凭什么?我的脸被她毁了,她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