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面具。
看来这路寒舟做挽香阁阁主后原本就是不露面的,之所以在江毅澜面前露脸,怕也是灵力不济无法掩面了。
江毅澜的面具给的也算及时。
书中原主就是江毅澜死时在江宁灼面前从反派掉马师弟的,在江宁灼大失所望后从暗舔成了明舔,爱得既卑微又失去自我,还被揪着过往路家的事不放。
看来以后这个面具都得陪伴着他了。
他现在只想活好当下。
正邪不两立,他不想有交际,也不想被原主的瓜葛和过往纠缠。
更不会像原来的路寒舟追江宁灼身后一口一个师兄。
毕竟现在他是他,不是原来的路寒舟。
还有江宁灼的暴躁状态也与书中大相径庭。不过在失去亲人时失控也正常,路寒舟没当回事。
但是还有疑惑。
他装记性差问百折:所以我们今天去封宗是干什么去来着?我有些忘了。
阁主你早上说是要打听试灵大典,其他没多说。
试灵大典?
那不是修真界四年一度的选拔外门弟子的试炼吗,原主打听他做什么。
嗯。百折看着路寒舟不停地揉腰,问道:阁主你是翻墙的时候闪到了吗?
路寒舟手一僵,听到了怀中坤兽的嘲笑,无语道:我好歹和江宁灼打了一架!
江宁灼弄疼你的腰了?
路寒舟看着切入点异于常人的百折,越发觉得他脑回路有毛病,深呼吸一口大喊道:注!意!措!辞!
第4章 偶遇 吃瓜吃到自己头上了。
夏日的清爽渐渐浸入了每一寸空气,日头也变得长起来。
清早五更刚过天明,封宗五坛花院外一身着银色素袍面容稚嫩的少年就站在了一扇棕铜色木门前。
十指绞了又绞,伸了又伸,连额头都凝出汗了也没下手敲门。
他是新入宗不久的修士,之前一直在外门修道,前几日刚过了内门统检来锻炼锻炼,可没想到这第一份差事就是五坛花院的通勤。
入门前他听过不少小道传言,别人也就罢了,可就是听说这封宗宗主,虽为人温和谦逊,但因睡眠质量奇差无比,每早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而现在,他就站在江宁灼门前。
正当他犹犹豫豫无从下手时,吱呀一声,门从里面打开了。
小修士惶恐低头,心想完蛋。
江宁灼深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才看向旁边这个两股战战的少年,今日醒得早,你且回去吧。
啊?小修士难以置信。
意思就是你解放了。
一个墨发高束神采飞扬的少年挽着胳膊抱着剑从台阶上来,回答了他的问题。
小修士才不管是谁,如释重负逃离了五坛花院。
江宁灼扫了一眼江尘,问道:舍得回来了?
江尘是他的贴身手下,两人有半份师徒之谊,但因年龄相仿,江尘为报答,就执意以主仆相称了。
那几个魔修很难缠的好吗!
前几日因犯错被罚去解决几个魔修,江尘嫌大材小用,就干脆在外面耗了几天。
今天这是睡好了?江尘打量了一下他们宗主,觉得他心情甚好。
有些难得。
江宁灼确实前所未有的一夜好眠,梦里不仅有一袭红衣的少年含泪攥着他的手腕,还有一条直窜云霄的黑龙。
他微微偏头躲开了江尘的视线,不自然地咳了一声。
封长老的后事我已经打点好了,按照封宗的葬制一切从简,云鹤而归的礼节也不会落,他老人家不会受苦。江尘心大,没注意到江宁灼的不同,继续道:只不过那个挽香阁阁主
应该不是他,他面部的面具确实是师尊所赠,这点不会错。但还是先别挑明,免得打草惊蛇。江宁灼认真道。
江毅澜是抱着他长大的师尊,他当时因个中缘由怒火中烧根本没有思考能力,但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