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轻车熟路的坐到了空着的椅子上,一张脸依旧高冷,声音挺板正的:“堂哥。” 男人“嗯”了一声,然后伸手,礼貌十足的请教练坐到椅子上。 声音清粼,又有种不可亵渎感。 “她上场了?”男人拿着白瓷茶壶,倒了三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