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肿到能摸出来的程度。 “昨晚做噩梦了。” 陈艺禧不用细想都知道是有多恐怖的噩梦:“恐怖吗?你这是梦见被虐杀了?还是快开学没有写完期末作业?还是梦见去缅甸了?” 蔡青佩服陈艺禧的对恐怖的表达是如此地精确。 可惜都不是。 虽然和这些比起来,她做的梦,其实也没那么恐怖了。 “梦见一个很好又很坏的人。” 但是,也算是噩梦了吧。 可不是噩梦吗? 内裤也湿了,心还在为他加速跳动。 梦醒之后,他却已经不是梦里那个,说什么都能给的男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