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页(2 / 2)

时的桃花瓣、海棠花、山茶花、白玉兰浸在水里,花香动人,热水滑腻沐浴人的肌肤,昨夜留下的哪些后遗症也被年体的身体给彻底消化了。

白小仙咸鱼地由她们服侍着,再穿上了一身舒适的蚕丝薄裙,打算这个上午好好地躺一下。虽然昨晚算是睡了一宿,可那睡得可一点都不舒服,连着骨头都有些酸痛。

她躺在了床上,瞧着那满绣着海棠的缠枝花蔓蚊帐,过了一会儿,才想起一件事一样,从枕头下的隔间里拿出了季沉的那张奴籍。

靠着软枕,透着些沉浮的光线。

这张承载着一个人命运的纸张腻黄而轻薄,在初春的阳光下仿佛易碎的蝉翼般。就连那个按上去的朱砂手印和同血色拇指印记开始褪色了。

这张奴籍,到现在她都没有用上。这倒是如她所料。毕竟,她虽穿书了,可绝不是书中那样的恶毒女配,她能演戏,但是太过分的事情始终是做不出。

或许,等到有一天,危及她的性命,危及爹爹和哥哥的性命的时候,她也许会真的成为书中的那个恶毒女配也说不定。

她低着的那张脸,白嫩滑腻,却也青涩,正是十六七岁的少女,只是那双眼睛却认真极了,也坚定极了。

这种正经并没有能维持地多久,她就缩进了薄被当中,初春早上还是有些凉凉的,她还穿的薄薄的蚕丝裙。于是,只把那拿着奴籍的手伸在半空拿眼睛瞧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