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件事的观测者,所以我们看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观测者观测到了什么,不是吗?”
“说的也对呢!”求叔点点头说。
杜峰试着去敲了敲门,然后喊道:“爸,妈,我回来了,在的话开门好吗?”
说出这句话之后杜峰就感觉浑身不自然,他觉得周围人们的眼光变得更加异样,他转头看向他们的时候,老人们又及时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他心想自己做错了什么了吗?没有啊,难道富有也是一种错吗?这时邻居的胖大叔忽然从他们家走出来,对着杜峰大喝道:“别吵了,大清早吵什么吵?”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因为我敲了门,但是里面没人回答,所以....”杜峰非常有礼貌地致以歉意,这位大叔他也不认识,怎么回事,自己离开了十六年,再回来怎么像了另一个世界,连隔壁的邻居也变了样。
“啊,没人回答也正常,因为根本就没有人啊!这个宅子已经荒废很多年了。”大叔随口说的一句话,每个字都在痛击杜峰的内心。
“您说什么?这不可能!那....那是什么时候开始荒废的?”杜峰一脸的不相信。
“啊,这个就早了,从我记事起这里就没有了人,大概是三十年前吧!据说是得罪了某个黑道组织,一夜之间一家全部被杀,自那之后就废了,因为即使是卖也没人会愿意买这种凶宅!”
“三十年前?!这不可能,你骗我,你骗我!这里分明....”当杜峰再次回头看向自己的“家”,先前看到的景象已经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被破坏的因为掉漆而斑驳的大门,满院子的有半人高的杂草,还有几乎要倒塌的房子。
“话说回来,你是谁啊?”大叔继续问。
但是杜峰已经完全听不到他的声音了,到这里一切都能想通了,之前人们向他投来异样的眼光不是因为他的穿着和气质,而是他的举止怪异,站在破碎的门前,装作有门的样子敲门,还大声地问里面有没有人,喊爸爸妈妈。奇怪的不是他们,而是自己。杜峰看了看周围的人群,他们的脸不再是老人般的慈祥,每张脸都是那样面目可憎,于是跑进院子里,发了疯似的找遍各个角落,却只能问到令人作呕地腐朽的气息,他的表情逐渐扭曲,他双手抱住自己的头,缓缓蹲下,想要哭却哭不出来,他以为自己失忆了,但是早年的那些记忆明明是那样清楚,甚至连父母以及祖父的笑脸等细节都记得那样清楚,怎么可能会是失忆,但如果不是失忆,现在发生的事又作何解释?他想不通。
“我想确实是我们错了!是我们管的闲事太多,如果我们先前不进行探知,可能事情又会是另一种结局,这就是命运的惩罚!都是弄巧成拙。”门口,求叔对mark说。
“可是,这说不通,他是否失忆了呢?如果是的话,记忆却并没缺失,如果不是,三十年前这里就已经荒废,那他只有二十多岁,十六年前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度过童年?”mark也做出了自己的推测,“他的父母究竟在哪里?难道他真的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吗?”
“平行世界是具有不相干性的,这种情况应该不会发生。”求叔眯起眼睛,“除此之外,还剩下一种可能。”
杜峰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从裤兜中掏出电话,是拨打自己曾经工作过的医院的电话,问询他们关于自己的事,但是得到的答复是医院档案中没有这个人的资料,杜峰的心顿时凉了一大截,但还没有放弃,他挂断电话,继续打通大学,中学,小学的老师,拜托他们寻找自己的档案,可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杜峰的资料,最后他甚至打到了自己出生的那所妇幼保健院,请求调取自己的出生证明,但负责人要其出示身份证件,于是杜峰掏出自己的钱包,身份证掉了出来,但随后出现的一幕让他拿着手机的手松开了,电话掉在地上,那位负责人还在“喂喂”地喊着,杜峰眼神惊恐地拿起身份证,仔细擦拭,但是上面的信息,性命,出生年月,家庭住址甚至是照片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失。
“不要,不要,不要.....”此时杜峰最大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