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海的小城镇,是个不错的地方!”求叔淡淡地说。
“您怎么会知道?”杜峰有点慌,因为他很少向别人说起自己家住哪里,因为那里很穷,非常穷,自己是穷苦人家出身,说出来会被别人看不起,虽然他从未嫌弃过自己的出身,从未嫌弃过自己的父母,但是人活在社会上就是要现实一点。
“从你的反应来看是我猜对了呢?你不用知道我怎么猜对的,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关于你这个辞职的行为在我看来只是个逃避现实的懦夫行为,认为香港是你的伤心之地,便选择离开,逃离痛苦。”求叔当机立断使用激将法,力图让杜峰留下,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回家发现那个秘密。
“您说的对,我是个懦夫,香港这个地方充斥着我对熙媛的回忆,如果熙媛没死的话,这里一定是幸福的,可现实是,她死了,幸福变成了痛苦,而我已经支持了两个月,每天都在忍受痛苦的煎熬,够了,我想离开这里,忘掉这里的一切,重新开始!”面对求叔的激将法,杜峰选择了全盘接受,求叔也能理解,初恋的情伤对于他的折磨已经到了近乎崩溃的边缘,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用。
“打算什么时候出发?”求叔继续问,此时又有一个主意油然而生,既然以前是因为不可抗力才回不去,那就靠自己去制造这种不可抗力。
“明天早晨,开我自己的车。”杜峰回答。
“那就提前祝你一路顺风喽!”
“谢谢!”
求叔又寒暄了几句然后回到了未来与mark身边,别看相隔甚远,但不要小看僵尸的听力,刚才他们的对话已经被这二位听得一字不漏,但是求叔直接对他们说:“事情紧急,我需要你们二位的帮助!”
“帮助?”未来听得一头雾水。
“帮我阻止她回家!”求叔的表情说明他没有在开玩笑。
“求叔,人家已经很惨了,就让他回家找找爸妈倾诉一下也行啊!”未来倒是颇为支持杜峰回家这一决定。
“不是的,未来,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简单,他要回家就必须要满足他有家可回这一假设,这是最基本的逻辑推理。”求叔看了一眼杜峰,发现他没有注意这里,于是将头凑近未来二人,“他没有家!”
“不是,求叔,你什么意思啊?只要是人就总应该是娘生父母养的吧,除非他是孤儿,可是从刚才的对话来看,他不是孤儿啊!”未来不知道求叔究竟在讲什么。
“我原以为他是失忆了,或者是多重人格障碍,但是都不是。”求叔摇摇头说。
“求叔,你是怎样得出这一结论的?”mark还是喜欢挑问题的重点来问。
“半个月之前,他在aitingbar喝醉过一次,被我发现并带回医院照顾,期间他聊起过家里的事,出于好奇,也是因为他身上邪气很重的关系,于是上网黑掉了他们医院的网站,得知他的家庭住址,我和完颜不破连夜出发照着地址找到了他的家,于是怪事就发生了,起先在他家外我们分明能感受到里面有人走动的声音,有男人女人说话的声音,而且里面也亮着灯,可是当我们进去的时候,先前的一切都已经消失,只剩下空无一人的废宅,邻居说那里已经很多年都不住人了。”求叔耐心地解释道。
“难道是幻觉吗?”未来猜测说。
“如果是幻觉,为什么这情景和离家多年的杜峰口中描述的几乎一模一样。”求叔的目光变得深远,“最显著的就是那株桂花树,他离家的时候是碗口粗细,刚才他说是二人合抱粗,可是半个月之前,我们见到的是碗口粗细的桂花树,难道过了这么多年,树一点都不长吗?而且我们进去之后,原本生机勃勃的桂树却变成了低矮的一截枯木。”
“那会不会是他故意骗我们?他的家其实在另一个地方。”mark推测说。
“你的考虑也很有可能,但我实在想不出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想不出来并不能代表没有好处,如果他是魇那边的人,做的所有事都应该是混乱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