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也没有。 那铜铃之中没有铃舌! 注意到谢春山的目光,太子语气变得低沉:“铜铃的铃舌在很多年前就被人拔走,长宁宫之变也是因为如此。” 长宁宫之变。 谢春山从未听萧怀舟提起过。 不过这也正常。 前世的少年郎在自己面前总是一副纨绔不羁的模样。 此时回想,萧怀舟似乎一直很乐天,面对自己的时候脸上永远挂着笑。 无忧无忧,春风得意。 这样肆意浓烈的少年郎,竟然也会有不能够触碰的过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