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好好的?”
前面传来细细碎碎的说话声,苏白月被吸引了视线。何泽延面色一凛,牵着苏白月往前去。
病房的门虚掩着,有一层细薄的光晕从里面透出来。苏白月看到今天的锡纸烫吊着一只胳膊,正在跟躺在床上吊着另外一只胳膊的何怡宁说话。
两人一个躺,一个站,身上穿的都是这家医院的病号服。
锡纸烫似乎忘记了今天他被何泽延吓得下跪的事,唾沫星子乱飞道:“何泽延那个臭小子不就是仗着他现在是何氏的独苗嘛。要我说,男的女的都一样。只要何泽延这根独苗没了,你不就是何氏的独苗了嘛。招个女婿进门,照样传宗接代。咱们现在二十一世纪,不虚那些俗套的,女的一样能传宗接代。”
苏白月听出了一点豪门秘辛的意思。这何怡宁好像是在跟锡纸烫合谋要把何泽延搞死啊!而且似乎已经干过一次了,只是何泽延命大,没死成。
怪不得上次消失了那么久,敢情是去养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