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带着股小心翼翼的珍惜。
“柔柔。”李暮楚说着就要亲上来。
李暮楚的身上带着不知道从哪里沾染过来的脂粉香,熏得苏白月直皱眉。李暮楚外表看着虽然是那种书生气十足的老实男人,但其实本质也就是只大猪蹄子。
突然,不知哪里甩来一条马鞭,恶狠狠的抽在李暮楚的手背上。又狠又准,带着怒意,伤口深可见骨。
“啊!”李暮楚一声惨叫,松开金清柔,从实木圆凳上摔下来,“砰”的一声震天响。
金辙易的怒气还没消,他又是一马鞭,那原本晃晃悠悠不稳的实木圆凳竟被他徒手抽烂。破碎的木块砸在李暮楚的脸上和身上,划出多条细碎伤口。
李暮楚跟金辙易本就不对付,现在更是气得咬牙切齿,但他想起自己的计划,还是硬生生忍下了这口气。
迟早别落到他手里。
少年穿着烈日般的红衣手持马鞭站在雕花木门口,那双清澈眼眸中迸发出熊熊烈火。
“表哥。”金清柔惊呼一声,想要去扶,金辙易却是快她一步,硬生生的扯着李暮楚从地上起来,“我替姐姐送表哥。”
说是送,其实就是把李暮楚提溜到了院门口,然后扔在了外头。
金清柔一副担忧模样的看着,双脚却像是生了根似得站在那里没动。
咦,被摸过的手好恶心啊。
苏白月甩了甩手,刚刚准备去净手,她的腕子就被人一把攥住了。
“送”完李暮楚回来的金辙易将苏白月的手浸到温水里,用皂角洗了十遍,在脱皮前终于气喘吁吁地住手。
天知道当金辙易看到刚才那幕时,恨不能将李暮楚给撕碎了去喂狗。
但这股怒气,金辙易自然是不会冲着金清柔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