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子,那就是打劫。
为此,他专门跑了大老远的来到了邻县的官道上,距离大河镇很远,不会碰见熟人,而且,都不认识他,也就不会把自己做的事情传回去,毕竟,他还没成亲呢。
打劫,也不是好打的,从第一次被几个男人打了一顿和第二次被两个女人打了一次,他就学乖了,要打劫,也要找比自己弱的,比如,一个女人或者一个男人的,男人也不能是强壮的,最好是书生,通常没什么力气还银子贼多,上次他就是发了一笔,才买了手里的这把刀,之前,就是从家里拿的剪刀当武器的。
想想还有些不好意思,人家打劫拿出一把霸气的大刀,他打劫就一把剪刀,说出去都笑人,所以有了银子,首先换了一把武器。
刀是短刀,十寸的,不是他不想买大一点,长一点的,更安全些,只因为价格方面太过昂贵,就这把刀,还是花了二两银子才打造的,掏钱的那一刻,可心疼死他了,这得打劫多少人啊。
天已经擦黑了,他也是到这里没多久,狡兔三窟这个词他听过,也明白什么意思,今天,也是第二次在这条路上打劫,上一次已经过了好几天了,下一次,就该换一个地方了。
前面来了个粗壮的妇人,捂着脸向前走,腰里鼓鼓囊囊的,看着就不少银子。
刘能摸了摸手里的短刀,盯着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