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一口下去又软又糯,再被冷冰冻得起了白霜,凉呼呼的汁水顺着喉咙下去,当真是美味又解暑得很。
穆商言;……
他搁这里自言自语呢?!
“好啦,”见又沉下一个度脸的穆商言死盯着她瞧,傅椋放下碗,十分大度的将还剩下的装了一碗分给他,瓷勺碰着碗边叮当。
“我都试过了,没有毒,再说,谁敢往送给你的吃食里下毒,那可当真是嫌活得久了,不想要顶上那颗漂亮脑袋了?”
穆商言只盯着小女子,没有半点伸手来接碗的意思。
傅椋端了片刻,掌心被凉得发了疼,就飞他一枚白眼,索性收回手来自己享用。
不吃便不吃,谁去顺着他的狗脾气。
别说,这位霜嫔的手艺确实不错,改日里倒是可再借着穆商言的名头讨一些来,送去给兰儿尝一尝。
咬着勺子的傅娘娘眼珠狡黠一转,正要再度下勺,冷不丁的,却连勺带碗都叫穆商言夺了过去。
“你……”
干什么三字儿还咬在傅娘娘嘴里没露个影,就见男人一仰头,修长脖颈上凸显的喉骨滚动两下,将碗中汤喝了干净,又‘砰’的一声搁下碗,倒竖起眉。
“昨夜里才刚发过热,今儿就敢将这么凉的东西往肚里灌,傅椋,你可当真是出息了,下次再喝药,看你哭哭啼啼缠着要蜜饯时,我给不给?!”
傅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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