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泛了涩涩的苦,傅椋面色登时大变。
这手将将才摸过她的脸,先前又拈过花解过步摇串子,再往前,还不晓得摸过些别的什么脏东西。
她凤眼一瞪,忙不迭挥开穆商言的手,不由分说地就地呸呸两下,又连忙去抹嘴,将本就鲜红的唇蹭的更红了。
“噗,噗噗噗,脏死了!”
一瞬间,旖旎的气氛尽数消散。
穆商言还没来得及感受指腹上那一触即分的柔软,就先在傅椋这呸呸噗噗的几声里黑下脸。
傅娘娘总有随时随地,就能将好好气氛彻底破坏了的绝顶天赋。
他心头升起一股子好气又无奈的辛酸。
从那阵黏糊得同浆糊一般的气氛里挣脱出来,傅椋倒是也没怎么仔细琢磨穆商言的那番话,只觉听起来好似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但就让她这般眼睁眼地看着,却也是不行,这件事她本就打定主意管一管了。
“朝堂上的事情我不懂,自然也就不会多掺和,但那位‘小明月’的事情,不管是不是苏衍有意而为,我都是要管上一管的,若你连这都要拦,那我就回去像爹爹告状,讲你们朝堂上的那个谁?郑兔?郑羊?还是郑乱七八糟的那个,要对我下狠手。”
说到这里,傅椋其实就很想当着穆商言的面讲一句实实在在的话。
譬如若不是因为她是穆商言的皇后,傅太师倒是有十足能成为盛国第一大奸臣的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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