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皇和母后,究竟谁说出去的,猜都不用多猜。
穆商言叹了口气,胸腔震颤了下,倒也没有恼羞成怒,他往年间因为小女子做下的没脑子事,又岂止这一桩?
处变不惊,自认早已没脸可丢的男人将身上人扶起,十分淡然地开口,字字直戳傅女子的要害。
“挑个日子,什么时候戴钗?”
傅椋:“咯咯咯咯咯咯……嗝。”
一声气音过后,笑声戛然而止,傅椋脑子转得飞快,口中忙道不急不急,一边又连忙摆正了面色,端起一副要谈大事情的姿态来。
“还有一件事,十分重要的正事,要同你讲。”她刻意咬重字音,以表这件事当真是十万火急的。
穆商言凉凉,“是哪位官子又强抢民女了?还是哪位大人同你一般又往红楼去了?”
倒也不怪当朝陛下如此想,当年被哄骗进来当皇后的傅椋,也不知从谁那里听来,皇后也可以行侠仗义这种事情。
有事没事就在玉京街上溜达,仗着有当朝陛下和太师撑腰,‘为民除害’的事儿还真就没少干过。
今儿揍了强抢民女的尚书家儿子,明个儿抓了当街调戏民女的侍郎儿子,后个儿蹲花楼门口专逮家里有夫人还出来偷摸喝花酒,品行不正的官员们,闹得那叫一个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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