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里头却还不知是怎么讲她的。
那些话她往日里就听过,什么妖妃独宠呀,又什么无后为大呀,还有什么祸乱后宫之流……
只有穆书夜一日不洗脱脑袋上的罪名,她这个皇后就更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傅椋自己估摸着,等朝贡之后,怕是就有人要上奏,遣她回静安去了。
说不准,还或可能有老顽固给穆商言摁上一个‘昏君’的头衔。
当然最最最最最最重要的……
想起那两只重得要死的凤钗,傅椋就觉得后脖子酸疼得很。
也不晓得当年的穆商言究竟是怎般想的,竟然叫人将那对钗打得死沉。
她也不是没见过历代皇后佩戴的钗,包括太后母后的钗,都没有她的那般重,简直是要压死个人了。
在盛朝,封后时所簪的凤钗一般都是由皇帝命人重新打造的,当然也有从上一任皇后,也就是如今的太后那里传下来的。
当初太后母后就有想将凤钗传给傅椋的想法,却被穆商言打着,这是父皇专程给母后打簪的名头拒掉了。
只是傅椋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厮竟然打了两只无比沉重的凤钗,一只就占了她半个脑袋。
本着能拖一日是一日的念头,傅女子猛摇了两下头,边念着回头将宫里的两只钗藏严实点,边神情警惕看过去。
“戴什么钗?不是讲好,先恢复义兄的王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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