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你们这还真是问对人了。”
“这位明月姑娘原来可是闽南知州陆璋的女儿,闽南那地界你们晓得不?水患一年一年的,愁死个人,之前朝廷没派人去的时候,就是由这位陆璋知州在治,那几年传来的消息是愈发好了,谁也没在意,但谁能想,前段时间,就是去年罢,忽然就有大批流民涌来玉京,路上尸横遍野,那就一个惨。”
关于这件事,傅椋在穆商言和苏衍商讨时听过一耳朵,那还是今年年初在静安的事情了。
好似是有什么人吞了往闽南赈灾的官银,以至修建堤坝的泥沙都用了劣等。
闽南本就地低,正逢雨季时,河道涨水,洪潮来袭,堤坝被冲毁,大水汹涌,如张牙舞爪的巨兽冲毁了下游所有的田地和房屋,死伤无数,大批流民往玉京来。
闽南知州因此入狱,家中人等皆贬为奴。
苏衍似乎同这位闽南知州有几分关系,又或是对其品格行事当真了解,总之是在穆商言那里立了军令状。
说到这里,傅椋不由就想起安修竹之前同她说的,苏衍被罚去闽南治水的事情。
彼此她还在想就因为一口糕有些不大至于,现在看,呵,又是借着她的名头来做事情了。
要她说,这什么‘妖妃’什么‘祸害后宫’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声,都是穆商言干得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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