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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琢磨个仔细,耳边安修竹一声轻咳,两个愣头小子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冲着那方礼道:“娘娘千岁。”

甭管哪一宫的娘娘,唤娘娘总是出不了错的。

傅椋虽私下里没脸没皮胡闹惯了,但面子上的功夫是要做一做的,她说了免礼,又就着穆商言的手吃了两口茶,放下帐子躲回床榻里头去了。

穆商言掖实了帐子,去将没交代的事情交代完,安修竹又就着说了几句闵南的水患。

两位大人跟在一旁仔细听着,就连傅椋都往帐子前拱了拱,侧着耳朵听,毕竟听闻苏衍去闽南的事里,罪魁祸首有她半个。

穆商言的声音传来。

“此番修渠,苏衍使的法子确实不错,朕听闻往京的流民数量已大大减少,再有几日,这些流民便会返乡。”

安修竹:“陛下圣明,苏大人确实精于此道,只是听闻修渠的银两上,好似出了些纰漏……”

帐子外,穆商言看了他一眼,安修竹便心知此事他已经知道了。

聪明人说话,点到即止。

见没什么旁事,穆商言就挥退了几人,才刚出了门,两位年轻大人便抑不住好奇唤住了安修竹。

“安大人,安大人,方才里头的是哪一位娘娘?”

傅椋在静安的三年里,朝中新进了不少的青年才子,虽都听过几句傅椋的名声,但真正见过傅椋的却是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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