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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站在干什么?等着凑人打花牌吗?”

三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尤其一位还是放出去便能令人战战兢兢的当朝陛下,眼下里皆如刚进门的小媳妇般,规规矩矩在位置上坐下来。

丁诺跟着后头进来点明了烛火,又燃了一炉凝神静气的香,方目不斜视地退出去,十分机灵地合好了门。

气氛一时沉了下来。

傅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盏搁置桌案发出响亮一声,她美目一掀,又慢悠悠吃上一口,腕上的金钏子在跳动的烛火下闪闪发亮。

“说说罢,这消息都是从哪里传来的?你们哪一个先来讲?”

穆商言同穆书夜互看一眼,穆书夜悠悠叹了口气,显然这种境地也不瞒不下去。

“便先说说苏衍的事情罢,晓得你更关心这一件。”

朝贡的前几日里,苏衍曾自闽南发回书信一封,将灾情有所缓和,难民得以安顿,只是低处田地房屋损毁严重,须得回京觐见从长计议的事情讲了一讲。

这表面看起来,似乎只是封例行汇报灾情和民情的书信,但实则,里头却藏着他们自小便定下的密语。

归根结底是八个大字,“有鬼作祟,已得证据。”

这句话除却穆商言几人外,旁人是从中辨不得其中含义,就算将书信劫下翻阅,也不会多想。

本以为这事儿会太太平平,直到苏衍回京呈上证据,将那一众人等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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