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陆婉是深闺小姐,纵使是胆识过人了些,却不知朝堂上的错综复杂,想得未免简单了一些。
傅椋见严翎震惊,以为他是想了通透,正要再暗着提点几句,却不料少年望向她的眸中却忽生了警色,起身将陆婉挡在身后。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陆婉睁大了眼。
傅椋:……?
这傻小子一看就知不是她亲生的,傅椋面无表情,手边若是有个桃子萘果什么的,她一准儿砸过去叫他好生清醒一下。
莫不是习武的,脑子都有些不大好使?
揉了一下眉心,傅椋好险没破功骂出声,他大爷的,就这模样的放出去讲是她干儿子,她都觉着是丢了脸面。
“陆璋现下里很安全,”她叹口气,又换了一套比较通俗易懂的说辞,“闽南水患死伤无数,流民涌京,按律这是要掉脑袋的大罪,可陆家仅仅是入狱和贬籍,”
讲到这里,她顿了顿,思忖贬籍这个罪过确实也不轻,但若是有人在中周旋,就另当别论了。
“你虽身为奴籍,但本宫听闻你只接雅客,若无人从中周旋,在你背后撑着,真以为红楼地界是那般好呆的吗?”
这话落下,傅椋自己也恍然悟了一下,穆商言不想要她管这件事,是否是打算瓮中捉鳖呢?
这件事影响甚大,须得给天下一个交代,陆璋现下虽在狱中,但想起那些流言,似乎民间却不以为这位‘清正廉洁’的陆大人就是罪魁祸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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