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呀,怎么可能,我这辈子哪里还会有那样的心思!”

“那你怎么一直在发呆,心事重重的样子。”水琅好奇看着周卉,“有事你说出来,一个人发呆多没意思。”

周卉犹豫一会儿,仔细想了想,确实是这个理,与其自己琢磨,不如直接告诉见多识广的水琅,“就是,你不是帮我安排了劳动课,到残联工作吗?”

水琅拨蛋壳的手一顿,“有人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