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阀高层受贿贪污的文章,被解散了,所有的工作人员都不能再写社评。
所以我很多同事转行做了危机公关,也有人去你们那里,还有去电视台的,去出版社的,做自媒体的,我也一样,现在就写写没什么用的文章。如果你坐飞机,座位前面的杂志上应该能看到我写的文章。”当然不止这点工作,要不然我会饿死。
她似乎想起来了我们杂志社解散的事,“但是您那会儿已经离职了,他们再霸道也不至于连离职的人都限制住。”
“原因很多也很复杂吧,你们写得大多是娱乐向的八卦新闻,我们那里大多数是严肃的社会新闻,你们更受大众喜欢,我们的题材更危险。
不仅销量低,而且还总被各方人士威胁,我们从周刊变到半月刊,最后是月刊,就算没有被强制解散,我们很快也会停刊。”
我叹了口气,“所以我也很失望,我写得每一篇报道都很用心。但是又有多少人看到呢,能揭露多少真相呢,能警示多少人呢?”
大概是同行的原因,我才能说出这番话。
“至少要为自己写。”真壁凯特低声道。
“我也还在写啊,毕竟也只会靠文字生活。”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我们还是说回你的事吧。”
她吐了口气,点点头,“您之前为什么会想到做牛郎这个选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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