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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凌曲格外好说话,手一挥便道:“带走吧。路上慢些。”

此人竟能大方至此?盛玉山颇为不相信:“你别又包藏了什么祸心。我手上有王权军在,你有个风吹草动,满天神佛都保不住你。”

凌曲颇为无辜:“我怎么就包藏祸心以至于满天神佛都保不住我了?我抗旨你不让,我遵旨你又怀疑,你是不是非得我死在你面前才能放心?”

岂料盛玉山点了点头,请思衿上轿,这才转头道:“没想到你竟然是个明白人。理是这么个理。”

凌曲气个半死。

“等一等,”思衿从轿子中探出头来,“我想同我师弟说几句话。”

盛玉山点了点头,随他去了。

思衿下轿第一眼便看见躲在角落里紧张看着他的逸化,拉过逸化的手,思衿道:“我不在寺里的这些日子,你就同首座习武念经,切勿偷懒,知道了吗?”

逸化郑重其事地点头:“师兄,这些我都明白的。”

见他如此乖巧,思衿心中升腾起些许欣慰。

岂料逸化想了想,说:“师兄,你嫁人之后,我会时常去看望你的。”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思衿怎么听都觉得怪怪的。“是不是思湛师兄跟你说什么了?”他问逸化。

逸化支支吾吾地说:“思湛师兄也没同我说什么,只是让我莫要打扰你和……”他不知道蛾子精叫什么,只能跳过去问:“师兄,你是不是嫁给蛾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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