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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钻研佛理。

“你不知道,我现在好生羡慕逸化,他这么小的年纪都能习武读书,我却不能。主持教了我基本做人的道理之后,其余东西便一概不教了。”思湛苦闷地说,“你说我是不是整个太和寺里最不求上进的和尚了?”

“为何要这么想?”思衿诧异地说,“你能直接受到主持的教诲,就说明你的底子是我们这些同龄人中最好的。主持之所以这样做,是对你另有安排。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你只要耐得住寂寞,日后必定会有答案。”

本来是来安慰他的,没想到却被他一通安慰,思湛过意不去的同时心里也好受了些:“只是、只是我许久没见你练功夫了,若有朝一日首座师兄回来考你棍法怎么办?”

思衿忍不住笑了:“你担心我偷懒?”

思湛连忙摇头。他是真的很久没看见思衿练武了。以前思衿午后在院子里练武,他都会躲在禅房欣赏的。久而久之思衿练武成习惯,他欣赏也成习惯了。现在思衿猛地不练,思湛失望之余甚至有些不适应。

思衿瞧着放在禅房拐角处的落星,粗布包裹着,上面已经布上一层薄薄的灰尘。思湛说得没错,他的确是很久没有碰棍棒了。

一来是师兄不在,他没心思独自钻研武艺。二是这些日子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他自顾不暇,也就在功夫上稍有懈怠。

他取过落星,这根曾经让思湛羡慕到不行的落星,如今竟然令他有些陌生,仿若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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