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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同他斗武,后被右侍识破,不得已同他比试了一场。撇开功夫不谈,此人棘手就棘手在他似乎没有痛感,凌曲在他身上用了六种毒,每一种都能让人疼到濒死的地步,可是他却能忍受得住。虽然最后凌曲险胜,可这胜得并不体面。

若是官家让右侍来打听虚实,凌曲便不好以巫马真的身份出马了。因为一旦出马,必定会打草惊蛇露出马脚。

“知道了。”思衿微微一笑,“这几日我就将自己关在禅房研究佛经,谁人都不见,任何话都不说。”

修行者最是耐得住寂寞,不说几日,就是闭关一个月,思衿都能忍受得住。

凌曲见他波澜不惊,有些欲言又止。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刚才说的那番话,似乎为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也关在外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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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便过去了四日。这些日子思衿一直在禅房打坐念佛,思湛和逸化轮流给他送吃食。有时候思湛会来陪他下一会儿棋,只是一盘还没结束便被主持喊去洒扫了。逸化这几日剃度,添上了戒疤。他不识字,每日送吃的进门时,思衿饭后都会教他识几个字,逸化首先学会的,便是自己的法号。

将法号一笔一画地记下来,逸化又缠着思衿教他别的字。思衿无法,便又教了他几个佛家常用的语句。逸化高兴极了,收拾干净餐盘就蹦跶着去写字。

望着他欢快跑走的背影,思衿担心院里那些崎岖不平的路将他脑袋磕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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