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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肉悬挂在树上,让那狼只能闻得气味,跳得再高也够不着。一来二去,那只狼终于饿死了。”

思衿情不自禁地说:“这善人着实过分。若不愿施舍,也不必如此折磨它。好歹是个生灵。”

凌曲点头:“所以,你只让我闻却不让我吃,又是个什么道理?”

思衿怔住,这才明白凌曲讲这故事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他气得舌头都在打结,“我不想再跟你说话了!”

“同你说笑呢。不要生气。”凌曲拉过他的袖子,找出藏在袖子里的手,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轻轻柔柔地说,“嗯?你想让我闻什么?”

温柔的凌曲着实让思衿生不起气来。他红着脸回答:“你身上的花香。”

凌曲听罢放下他的手:“纵使你喝了我的血,也不会沾上毒息的。除非……”

思衿立马问:“除非什么?”

这就上套了。

凌曲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开口:“除非你怀了我的孩子。”

屋内的凌目正在闭眼念经。纵使他念得心无旁骛,依旧能听到外头凌曲欢快的笑声:“阿衿,有事好商量,好端端的你把你那根落星拿出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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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凇一路快马,行到原先遭遇流寇的凉朔外围。

一出凉朔四面便都是荒漠,此时月光如银,星垂平野,安静得连鸟雀的叫声都能听到。

勒住马绳,凌凇挥棒接住暗中飞来的利刃。那利刃看似凶猛,却在与凌凇的冷月交锋时瞬间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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