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不是思衿拼死不依, 凌曲甚至都想将一件及其娇艳的牡丹色袍子给他披上。
“这颜色,我是驾驭不了的。”思衿按下凌曲手里那件明晃晃的衣裳, 企图去抓杵济手上灰石色的那件,“我穿这个就可以……”
凌曲漫不经心一个眼神过去。
杵济赶紧将手里的衣裳扔了:“小师父,这衣裳有什么好看的, 主子品味好, 让他选吧。”
杵济靠不住,思衿只能自己想办法说服凌曲:“此番行事只能万事低调,你让我穿这么明艳的颜色做什么?我只扮作你的侍奉, 又不是扮作你的妻妾。”
这比喻着实不妥,但凌曲却喜闻乐见:“若有人问起来,我就说我这小厮既能做侍奉,又能做妻妾。”
思衿甩开他的魔爪, 铁了心地说:“说什么我都不会穿的。”
这牡丹色太过风流,怕是只有孔雀本人才能驾驭得住。
见他坚决, 凌曲也不再坚持。强扭的瓜不甜, 在火军纵横这么多年, 欲擒故纵这一招他还是掌握得炉火纯青的。
比起逼思衿穿, 他更想看思衿自己主动穿上它的模样。
带着不甘,面红耳热地穿上它。
他丢了块牌子给正在换衣裳的思衿, 道:“城主的近侍都有自己的号牌佐证, 你此行匆忙, 来不及做了,就拿杵济的吧。”
思衿正背着他对镜穿衣裳,堪堪接过号牌,还不忘道了句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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