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稳,像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思衿本想上前,可是他脚步往前一迈,就闻到一股很浓重的花香。这花香来得蹊跷,仿佛是在警告他勿要靠近,令他不得不在意。
难道是孔雀?
思衿琢磨,一时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隔着帷幔,他看不见孔雀的表情,只见其辗转反侧,露在衣袖外的皮肤布满抓痕,红得发烫。
他为何伤得如此之重?
管不了那么多,思衿转身关紧门,咬牙走向床边。那股危险的花香萦绕在他鼻尖,愈来愈烈,令他头晕目眩。
“今天是个坏日子。”他隔着帷幔,听见孔雀这样说。
难道意识还清醒着?
思衿只能仔细观察他的动静。直觉告诉他:孔雀的情况很不好。
“过来。”孔雀道。
思衿听话地走上前,问:“我有什么能帮你的?”
“坐下来。”孔雀侧过身子,拍了拍床边。
思衿迟疑着过去,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我好疼。”孔雀把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胳膊上,笑着说。
“发生什么事了?”思衿问。虽然人是笑着的,可他不是没看见凌曲额间的细汗。
大抵是真疼得厉害。
孔雀眨巴了一下眼睛,胡说八道:“去了趟妓馆,被下了药。”
说完他还游过来,轻轻嗅了嗅思衿的胸口:“你身上好香。都快赶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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