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若现的凉意,“当真是大快人心。”
这就是了。漆雕弓感动于自己终于摸清一次凌曲的想法了,开始认真琢磨起这个棘手的问题:
“巫马真一死,这事瞒得了初一瞒不过十五,若皇宫那里追查下来,你切莫担此罪责。实在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让死士替你。”
噗嗤一声,凌曲笑得开怀。
“将军以为我是来为自己开脱的?”
漆雕弓一时竟说不上话。
“若有朝一日东窗事发,我定然不会牵连到火军和将军。更何况,不会有东窗事发的那一天。”凌曲云淡风轻地说。
“因为我,”说到这儿他眼神一抬,笑得诡谲,“就是巫马真。”
刹那间,漆雕弓内心的所有疑窦都被解开了。
偷梁换柱,取而代之。这是他这辈子都无法想到的绝妙计策。
他强打起精神问:“那统领何故贸然来找我?”
此时他身份特殊,众目睽睽之下,岂不是很危险?
“我啊,”凌曲语调悠悠,玩笑开得十分正经,“我担心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将军受人欺负。因此特意回来看看,以缓解将军的头疼。”
“笑话,我堂堂火军统帅,以一当百,岂能受一帮毛都没长齐的小儿欺负?!”漆雕弓吹须瞪眼,十分不赞同凌曲的话。
“那外头那人是?”凌曲拍着袖中扇子朝外面一指,话故意说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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