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窑子军见我失了白蛇,竟敢公然来挑衅老子?他们就算把十八个统领凑齐了排成两队站在我面前,老子都不见!”
说罢随手将塌边的一把釉色陶壶砸了出去:“通通给老子滚!”
手下赶紧离开。
陶壶恰巧砸在脚边,碎成许多片渣滓。来者脚步略微停顿,却像丝毫没有感受到将军的怒火似的,又上前迈了两步。
漆雕弓吼完,发觉头痛得更加狠了。这次头风来得剧烈却又毫无征兆,令他措手不及,只能死命地揉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保持清明。
“要不,我替将军按一按?”来者发话。
漆雕弓头都不抬,腰身一柄防身短剑就笔直朝来者飞去。来者微微抬眸,连躲避的动作都没有,刹那间,剑风从耳畔划过,伴随着几绺发丝滑落,短剑嵌进身后的墙壁之中。
来者并不害怕,情不自禁鼓起掌来:“将军好身手。”
“滚。”漆雕弓道。他此刻宛如一只困兽,已经处在暴怒的边缘。
这人目的很明显,趁人之危,来激怒他的。
窑子军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将军。”龙睿识视若无睹,反而从容地上前,坐在竹榻边的椅子上,“我滚了,你会后悔的。”
漆雕弓不禁抬起头。
这龙睿识一身痞气,却不知为何令漆雕弓非常熟悉。
以至于他头痛之余不得不思考,这股子熟悉感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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