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浑身痛痒生不如死,更有甚者一辈子活在这飘然若仙的梦境中再也醒不过来。
能制得此香的人,恐怕不是为了替人消除烦忧吧。
眼瞧着朱时雨一脸陶醉般的倒在地上,凌曲站起身,从他身上跨过去。打开香炉,凌曲夹出那已经烧了一半的香粒。端详。
此乃毒物。
耳边传来微弱的咳嗽声。凌曲这才意识到思衿还在屏风后面,便连忙连炉带香一道交给暗卫,道:“交给火军,彻查此物。”
暗卫听后取出纱布,将其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好,与朱时雨一并带走。
暗卫走后,凌曲让夜风透进来,吹散这屋子里的迷烟。
屏风里面的思衿已经停止住了咳嗽,凌曲推开屏风,看见他歪在墙边裹着厚重的毛氅,双眼紧紧闭着。
“阿衿——”凌曲蹲了下来,轻轻拍了拍思衿的脸。思衿这才回过神来,直了直身子。
凌曲抱了抱他,道:“好在你不会被这毒物所影响。常人若是闻得此物,必然会昏迷不醒。”
这也是为什么他敢让朱时雨堂而皇之点香的原因。思衿体质特殊,本来就能够不受毒息的影响,加之怀了自己的孩子,体内有了自己的骨血,更加不会有事。
思衿在他怀里动了动。
“他是不是又踢你了?”凌曲问。
思衿却哑着嗓子,问:“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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