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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头问,却又被凌曲衔住嘴唇,用力吻了下去。

“这教训便是——”

“要好好听本城主的话。”

思衿被吻得脑袋晕晕的,只觉得鼻尖的硝石味被花香覆盖过去,忽远忽近的。

“天快亮了,我去洗个澡。”凌曲摘了身上的衣裳,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困了你先睡。”

凌曲也是一宿没睡的,自己怎么能先睡呢?思衿便强撑着睁开眼睛,说:“我等你。”

他俩好久都没有一块儿睡觉了。

凌曲却嘴角一扬,便将他抱起来,说:“那正好,一起洗吧。”

思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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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藏匿在后山的一群人马露了头。

为首的那人头顶因为生了癞疮,一根毛都不长,远看像是戴了顶破旧不堪的毡帽。

他是这支僧军的首领,名叫申保。为人善于洞察,却偏又谨慎多疑,稍有些风吹草动便要率军躲起来。因此这支一千多人的队伍在这里硬生生埋伏了十多天都没有行动,里面已经有人开始怨声载道。

申保派去的洞察兵很快就到了,同他汇报:“寺里无异样。”

申保看了看天,道:“天气晴明,不适合戮寺。”晴天闯太和寺,怕是不得成功。

“咱们一千多人,还怕他一百人不成?”副将这些日子早就吞了一肚子气,正想找个豁口将气撒了,“兄弟们在这儿整整守了十多天,眼瞧着粮草不够用了,再这么拖下去,这仗怎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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