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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要去借呢!”

凌曲掐了掐眉心:“我是让你去借顶婚轿来。不需太过花哨, 越快越好。”

杵济呆住了。这是他平生头一回听主子说出“不需太过花哨”的话。只不过万物都可不花哨, 唯独这婚轿不行。婚轿若不弄得花哨亮堂一些, 哪能衬托出一个“喜”字呢!

“主子打算用这轿子装谁?”他上前一步问。

问罢他将目光放在一旁握着持珠的小师父身上,心想:若是这二人定了日子,那他就该合理怀疑主子是不是正话反说了。

毕竟,主子天生就是个极为花哨的人,衣裳配色都跟宫里壁画上的九天玄女相较的,成亲的轿子就更不用说了,肯定是有过之无不及。

哪儿有人自个儿成亲,还不让花哨的?

必须狠狠地花哨!!

这让想着,他摩拳擦掌,满怀信心地等待主子的回答。岂料回答他的是凌曲扇柄敲在他脑袋上的“邦当”之声,以及一句不带任何温度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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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王爷府,段飞河府上迎来了一个说媒拉纤的喜婆。府上人见了,本不想将此人堂而皇之地放进来,只是一顶朱红轿子都已经抬到大门口了,还带着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看门的听那喜婆口若悬河地吹嘘,说这轿子里的美人千年难逢一见,只是如今落魄,百十两银子就能娶进门。

自古喜婆都爱吹嘘,死的都能吹成活的。可如今这轿子就在眼前,走几步路就能亲眼看见,那看门的便犹犹豫豫,上前撩起帘子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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