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给你下个蛊吧?”
看着他因兴奋而缩小的瞳孔,思衿蓦然想起杵济私下里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在危险面前,城主最安全,可是在安全面前,城主最危险。
当初思衿还没意识到这句话意味着什么,现在,他意识到了。
凌曲是个狠起来连自己身上都敢下蛊的毒修,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思衿不由地想,他认识凌曲这么久,凌曲到目前为止一次也没往他身上下蛊,是不是已经算作一种优待了?
凌曲见他一直呆呆的,便继续吓唬他:“下了蛊,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得听我的。”
“纵然,”凌曲声音低了下去,贴着思衿耳廓道,“我让你将自己绑了,坐在上面动,也是可能的。”
这都说的是什么话?!思衿只觉得血气上涌,差点动了胎气。若不是落星不在跟前,他都想直接将凌曲“请”出禅房了。
见他像个煮开了的罐子,里里外外红个通透,凌曲轻笑出声:“不同你玩笑了。”再逗下去,怕是小释子要动手打人了。
蛊他当然是不会随便给思衿下的。可是别的,他就说不准了。
于是,他陡然换了一副正经脸面,说:
“既是成亲,别的不说,交杯酒一定要喝了。”
思衿听了,为难起来:“我是饮不了酒的。”不是他不想喝,而是他担心饮酒会对他腹中胎儿有影响。大夫说了,这时候忌些口,总归不是什么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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