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脸颊粉嫩,像是面粉做的,咬上一口甚至都带着甜香。用这样的面容柔柔地喊着奴家,换谁谁受得了?
怀崽真是太不方便了,若是能在做事的时候先将崽拿出来放置一边,等做完事再塞回去就好了。凌曲心想。
自己明明在求饶,可为何凌曲听上去反倒更生气了?思衿实在不能理解。
好在凌曲只生气了一会儿,便从他身上起开,无事发生地说:“吃饭。”
收工了?戏不演了?思衿扭了扭酸胀的肩膀,茫然地爬了起来。
坐回桌边,他接过凌曲递来的玉箸,夹了一块糕点放进嘴里,这才想起来问凌曲:“方才那出戏,是演给朱时雨看的?”
他刚才虽然被压在下面,可余光还是能看见杵济引着一个穿朱红官袍的人进来。这里是后院,一般官员是进不来的,可见是凌曲特意安排的了。
“朱时雨来试探我有没有将你藏在宅子里。他要试探,我便顺水推舟。”
一大早上怎么光吃这么甜的东西?凌曲皱眉。将他面前那盘软糯的糕点端远了,盛上一碗热腾腾的白米粥。
喜爱吃的糕点通通被端远了,思衿没有办法,只能勉强舀着碗里的粥喝。
“官家已经知晓我的真实身份,我不宜张扬。朱时雨很有可能便是他派来试探我的眼线。他若是知道你是我的把柄,必然会从中要挟,为己谋私利。”凌曲回想起那日殿内的谈话,忍不住皱起眉头,“因此,日后在众人面前,你便装作对我全然没有想法,冷落我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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