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上挂着点滴,刚刚吊了半瓶,显然才挂上去不久。白暮云,又是白暮云,为什么自己每次生病都会在白暮云的家里!
她有些烦乱地扯掉了针头,颤着身子滑下了床。额头仍然很烫,但她没有心情关注自己的身体,她来这里,是为了找白暮云的,她要亲自确认那个孩子的身份。
拉开门,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安静极了。但远远的,似乎有谈话的声音。她巡着声音走近,身体落在了转角处,看到了观景台上修长的白色身影和他背后那副恭敬的黑色的背。
白暮云和管家!
孩子怎么样了?白暮云最先出声。
管家点头轻语:已经救过来了,情况还不是很稳定。少爷,您真的不打算说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