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百毒不侵。”
随后平九握着刀的手一动,只听“咔嚓”的一声,削铁如泥的宝刀顿时如薄纸壳一般被捏碎,“这化功散于我而言,也不过是三天的效果罢了。”
辰藿的脸一瞬间变得扭曲,他握着仅剩的刀柄向后退了两部,咬牙道,“陆秋鸿,你……既然早解了,何必要留到现在。”
平九甚至没有回头看过他,轻轻一跃便站在了船尾的边沿上,狂风在他身边呼啸,衣袖高涨纷飞,他却站的很稳,道,“我不走,是想看的更清楚。”
平九一跃到辰昱的船上,再一迈步,便站到了辰昱的面前。
辰昱目光滚烫压抑,他想给平九一个拥抱,那双手已经抬起来了。
平九的视线却停留在他手中的卷轴上。
那质地颜色仿佛与羊皮纸没有差别,历经岁月的摩擦,比活着的人皮颜色更深,却纹路细腻。
为了看清楚,这不止一次的。
是为了什么?
辰昱的手僵硬的顿在半空中。
因为平九的眼神变了。